还有人记得燕南园南部路边的雕刻时光咖啡屋吗
感觉在各说各话,
燕南园西南角那个似乎曾经叫过“最美时光”,不叫“雕刻时光”,楼上记混了;
我入学的时候已经被废弃了,前段时间装修好了,具体是什么用途我也不清楚,门牌上也没有写;
上晚课路过的时候,曾经看到过有一群小学生大小的孩子在里头学乐器(具体什么乐器不记得了)
brek (-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改成工会了?
搬到家园的那个是泊星地咖啡吧
tinmen (小钻风中的奔波碧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又不是拆了,不是搬到家园食堂了吗
雕刻时光不是在海淀图书城那条街上吗?当然现在那条街已经改叫中关村创业大街了
brek (-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改成工会了?
这帖子勾起我一些回忆,以前路过咖啡店附近,常看见流浪猫,我还专门去附近食堂买鸡腿喂牠们。我住过燕东园燕北园,没住过燕南园,那是大师们住的地方,而我是大湿。其中美学大师朱光潜先生的家,我去过两次,他的长女朱世嘉老师,曾是我们实验室主任,她曾得了胰腺炎,在家休养,我们几个同事去看望。几年之后,我们几人又去一次,是吊唁一个大花瓶!暑假期间朱世嘉老师参加一个旅游团去俄罗斯,瞻仰列宁墓时,因光线暗地又滑,仰面摔倒磕了后脑,人多很乱,没人注意到,后来竟因此去世了。她丈夫去处理后事,按当地习俗骨灰装入一个大花瓶带回来。
brek (-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改成工会了?
欢迎物理大湿👏
OhMyDog (物理大湿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这帖子勾起我一些回忆,以前路过咖啡店附近,常看见流浪猫,我还专门去附近食堂买鸡腿喂牠们。我住过燕东园燕北园,没住过燕南园,那是大师们住的地方,而我是大湿。其中美学大师朱光潜先生的家,我去过两次,他的长女朱世嘉老师,曾是我们实验室主任,她曾得了胰腺炎,在家休养,我们几个同事去看望。几年之后,我们几人又去一次,是吊唁一个大花瓶!暑假期间朱世嘉老师参加一个旅游团去俄罗斯,瞻仰列宁墓时,因光线暗地又滑,仰面摔倒磕了后脑,人多很乱,没人注意到,后来竟因此去世了。她丈夫去处理后事,按当地习俗骨灰装入一个大花瓶带回来。
好极了!您提供了极为有用的信息。
立刻指定一个花瓶 当自己的骨灰盒。
OhMyDog (物理大湿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这帖子勾起我一些回忆,以前路过咖啡店附近,常看见流浪猫,我还专门去附近食堂买鸡腿喂牠们。我住过燕东园燕北园,没住过燕南园,那是大师们住的地方,而我是大湿。其中美学大师朱光潜先生的家,我去过两次,他的长女朱世嘉老师,曾是我们实验室主任,她曾得了胰腺炎,在家休养,我们几个同事去看望。几年之后,我们几人又去一次,是吊唁一个大花瓶!暑假期间朱世嘉老师参加一个旅游团去俄罗斯,瞻仰列宁墓时,因光线暗地又滑,仰面摔倒磕了后脑,人多很乱,没人注意到,后来竟因此去世了。她丈夫去处理后事,按当地习俗骨灰装入一个大花瓶带回来。
我那会儿还不喝咖啡,不像现在,咖啡当水喝,且越喝越困。我记得是叫师生缘,西餐做的半中不西的不太好吃,很少去。
fxyang (飞枭|InnerMongolia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帖子里有一批叫“师生缘”的老年人,一批叫“最美时光”的中年人,和一个都没听说过的年轻人(moony)[doge]
叫师生缘的时候也不便宜,感觉没什么人去...
那会儿校内最热闹的馆子,一个是三角地的北新饺子,一个是小西南门附近的水煮鱼...
thinky (披风罗汉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叫师生缘的时候,价格还便宜点,后来被个年轻的女老板改为雕刻时光,前后搞了不少次露马脚的水军搞宣传,主打一个尬推燕园情怀,虽然老板和北大没关系,也纯是生意。
Guten Morgen!
不知道朱老师去俄罗斯的岁数是?
人六十五岁以上就要活的在意一些了,还要掌握一些技能和医学常识。
祝您健康(合掌 指至尊神位上的三一上帝立誓,衷心祷告天父赐您们健康。🥰
🥰
🥰)
确实,那个咖啡馆的西边接食堂的后院,有相当多的食品车,是猫的最爱。
学五正门口的迷你花坛,曾经是大小狐狸和很多燕南园常驻猫的最爱。大小狐狸在活着的时候,我经常推着自行车走过去,看到两个毛团子偎依在松树下面。
如果稍微拐进燕南园,就有可能看到屋顶上的小薏米。
您的回复勾起了我的一些真实的感觉。
OhMyDog (物理大湿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这帖子勾起我一些回忆,以前路过咖啡店附近,常看见流浪猫,我还专门去附近食堂买鸡腿喂牠们。我住过燕东园燕北园,没住过燕南园,那是大师们住的地方,而我是大湿。其中美学大师朱光潜先生的家,我去过两次,他的长女朱世嘉老师,曾是我们实验室主任,她曾得了胰腺炎,在家休养,我们几个同事去看望。几年之后,我们几人又去一次,是吊唁一个大花瓶!暑假期间朱世嘉老师参加一个旅游团去俄罗斯,瞻仰列宁墓时,因光线暗地又滑,仰面摔倒磕了后脑,人多很乱,没人注意到,后来竟因此去世了。她丈夫去处理后事,按当地习俗骨灰装入一个大花瓶带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