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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拔剑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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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ASCIIArt>
48楼
不是,是这个https://book.douban.com/subject/4830375/,出版也用的贴吧id
fundamental (B.C.) 在 ta 的帖子中提到:
前者是《上帝掷骰子吗》吗(?
后者就真没听说过了((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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